计都吾妻

帝都与狗不得入内

命定 13(假如易恩有小齐的记忆)

易恩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感情,他慢慢尝试着和evn平静的相处,他逼自己放下,他告诉自己evan不是王上。

而evan认定了易恩不喜欢自己,又见易恩的确开始变成屁孩最初的模样,心里情松了很多,可不知为什么,同时也有点失落感,且这失落感在慢慢扩大。

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回到了最初,却又好像再也回不去了。但evan很满意,至少屁孩会重新对他笑了。

拍完一场戏,燥热。evan立马就想脱掉身上左一层右一层的古装,却被易恩拉到另一间空房中,也就是齐之侃的书房。

“易恩,不热吗?先换身衣服吧。”

“evan求你先别换嘛,可不可以跟我对场戏?”易恩眨着大眼卖萌。

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evan乖乖妥协,他现在很珍惜易恩这个屁孩的样子:“对哪一场啊?明天的吗?可我词都还没背。”他的词全是易恩帮忙标的拼音。

“不是,我们自由发挥一场吧,让我过过戏瘾。”易恩真的很想蹇宾,真的不想evan脱去戏服又和别人笑闹在一起。

“嗯,也好,对演技有帮助。”evan抬头看看:“好,既然是小齐的书房,就来场我来看你的戏吧,接昨天那场你在府内闭门思过的戏。”

“好,谢谢evan”易恩兴高采烈地到桌前坐好,拿起兵书秒入戏,一脸严肃。

evan摇头笑笑,这屁孩入戏还真是快,于是抬步出了门,再进来时已是蹇宾神态:“小齐在忙什么?”

“王上!”齐之侃一脸惊喜,忙起身迎来。

“小齐看到本王那么高兴?”蹇宾挪逾道。

齐之侃忙低了头,一脸恭敬疏离:“末将只是没想到王上此时会来。”

蹇宾叹口气手抚上齐之侃的肩:“小齐可是在怨本王?”

“末将没有这样想。”

“那为什么小齐又缩进自己的龟壳中了?才进来时明明对本王笑得很灿烂,现在却又是一派恭敬小心。”

“王上……”齐之侃踌躇着。

“小齐。”蹇宾柔声唤,手抚上齐之侃的脸。

齐之侃心猛然快跳,躲避着不敢抬头。

“小齐脸怎么红了?”蹇宾捉弄他。

“王上……”齐之侃后退一步。

“小齐,抬头看着本王。”蹇宾低声诱哄。

齐之侃乖乖抬头却不敢看他。

“小齐,本王心悦于你”

“王上,末将……末将亦是爱慕着王上。”齐之侃越说声越小。

“真的吗?那小齐亲本王一下。”

“王上……”齐之侃红了脸,虽见蹇宾明显是捉弄自己的意思,却还是乖乖上前两步攀住他的肩微仰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。

evan愣住了,他只是跟易恩开玩笑而已,他以为易恩会一把推开他,然后来一句:马振桓你去死吧!或者很夸张的装作要亲。万万想不到竟是这样的。

evan大脑空白了几秒齐之侃才后退一步,脸红红的看着他,见他脸色不好,立马急了:“王上,末将该死,末将冒犯了王上,请王上降罪。”

evan更加不知该说些什么了,只抿了唇神色怪异的看着易恩。

齐之侃忙跪下:“王上,末将……”

“易恩。”evan平静的开口打断他。

齐之侃如遭雷击猛的抬头,再看一眼四周:挡光板和未开的摄像机摆了一地,看一眼evan,易恩几乎崩溃:“evan,你是evan!”

evan见他这样也顾不得计较刚才的事,立马要上前扶他起来。

可易恩快速站起猛的后退几步,眼圈红了:“你不是王上,王上不会这样对我说话,你不是!你是evan!是马振桓!”

“易恩你怎么了?”evan真的慌了,易恩自拍了这部剧以来就怪怪的,现在更是如疯了一般。
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王上死了……”大滴的泪滚下,易恩猛地摇头跑了出去。

“易恩……”evan慌忙要追,却踩到裙摆摔向地面。

易恩打了个电话向导演请了半天假,然后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山上,手机一关,任何人也不想见,包括evan。

已到黄昏,夕阳染红了整片天整座山。

易恩喃喃的开口:“对,evan是evan,不是王上,差太多了,太多了,齐之侃你昏了头!怎么会把evan当作王上?明明差那么多,就算evan是王上的转世,可他早不记得你了,你对他而言只是个小屁孩儿。你爱的自始至终都是王上不是evan,不能再错下去了,不能了………”

evan站在易恩身后,他来了很久,一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。可听了易恩刚才的话,evan完全摸不着头脑,易恩,难道是疯了?

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走上前—一瘸一拐的,早上摔得很猛,膝盖出了很多血,现在还绑着些绷带:“易恩,怎么不脱掉戏服,不热吗?”

易恩吃了一惊,忙站起来要离开,却看见了evan狼狈的样子,就下意识地跑上前扶住:“evan,怎么受伤了?”眼红红的,低音炮有些沙哑。

“没事,早上摔了一跤,我果然不适合古装。”evan努力表现得很平静:“易恩,陪我坐会好吗?”

看看evan的伤,再看看evan的脸,易恩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
刚坐下evan就开始说之前想好了的话:“易恩,早上的事是个意外,别往心里去,反正都是男人嘛没什么的,都怪我不好,是我想捉弄你,我一直自认演技不错,可自从拍了这部剧,你从来没笑过场,每次都是我出错,所以早上我故意那么说,我想引你笑场的,没想到你那么敬业,入戏那么深。”

易恩点点头不看evan,气氛有些尴尬。

evan想化解这份尴尬,抬手捏易恩的脸:“怎么还闷闷不乐,你还生气吗?不过是一个吻,应该不至于这样吧。”

“我觉得挺至于的。”易恩声小小的。

evan收回手,气氛更尴尬,只好假笑:“是吗?那我倒是不在乎,反正又不是初吻。”

易恩猛抬头,眼里有丝怒意,一开口有浓浓的醋味儿:“那你初吻是跟谁?!男的女的叫什么?!”

evan抬手推他一下:“当然是女的,我今年22了,恋爱总是谈过几场的,不像你这样的小屁孩儿……”

话音未落易恩竟扑了过来,按着他双肩将他扑倒在地,一条腿跪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
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吓到了evan:“易恩,你做什么?”

“你谈过几次恋爱,和他们接过几次吻!”

见易恩很认真的问着这种事,evan反笑了,忙换上哄孩子的语气,笑的温柔:“POPO我逗你呢,这么认真干什么?”

“小齐,本王逗你呢,你为何总是如此认真?”

一样的话一样的脸,易恩又混乱了,迟疑地开了口:“王上?”

evan呼吸一滞,又想到易恩早上的怪异忙开口:“易柏辰,我是evan,马振桓。”

“是的,你是evan”易恩颓败的收回手又坐到了一旁。

evan也坐起来更加疑惑、严肃的开了口:“易恩你是不是拍戏太累了,还是你太入戏,真把自己当成了齐之侃,把我当成了蹇宾?要我带你去医院吗?”

易恩看他一眼,挂起一抹冷笑:“在你们眼中,那只是一部戏,可于我却并非如此。”

“易恩哥你别玩了,怎么还说起古文来了?”evan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却还是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: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
“evan,我就是齐之侃,千年前的天玑的确存在过,剧中的每个人物,每件事都是真实的。”

“易恩你没事吧?”evan把手放到易恩头上。

易恩淡漠的推开他的手:“evan,你觉得我是疯了吧?没错,我想我也是疯了,竟决定都要告诉你,明明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准备永远瞒着你的。evan,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喜欢了你很久很久,没骗你,真的很久了,有千年了呢。”

“易恩你……”

“evan别打断,就当我是给你讲个故事吧,其实真的很可笑,从前王上信世间有神明,我却是不信,如今完全反了过来,我亲身经历了,而你却以为我是疯了。大概是吧,我疯了,今天早上那个吻就是证明,你一身白袍,完全是王上的样子,我昏了头,真的把你当做了王上。最近我总是这样,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易柏辰还是齐之侃,每天演的内容我不仅千年前经历过一次,而且千年中梦过无数次了,如今又要演,我真的是晕了,不知自己是场戏,还是戏就是我。”

“易恩,你在开玩笑吧?”evan心中翻天倒海,面上却努力装作平静。

“我说吧,”易恩笑了,笑中带泪:“你果然是以为我疯了,不过没关系,我早在踏上第一次轮回路时就料到会这样了,王上你知道么,我在三生桥头等了你好久,可你就是不出现。孟婆告诉我,如果喝下她的汤,我就不必等的那么辛苦了,一切的忧愁烦恼也都会忘掉,会迎来全新的生活。可我不敢,因为会连王上一起忘掉!王上,王上让我跟紧了的,我却跟丢了,所以我必须再找到王上,无论王上还记不记我。可惜我再也找不到了,每一次轮回,我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,我找不到王上也就找不到爱。千年来,我从未背叛过王上一次,我知道王上也是喜欢我的,一定不希望看见我和其她人在一起。”

“易恩别难过……”evan将手搭到他肩上,他很心疼,却不知如何安慰。

泪终是滑落:“evan,你和王上真的很像。不光是长相,有时你的动作也像极了王上,可又很不像,甚至是截然相反的。王上那么多疑,你却可以信任任何人,遇见你,我不知是幸是悲。我本来以为终于找到王上了,可这几天我才明白,没有!”易恩声哽咽的不像话,泪大滴的落下,哭得像个孩子:“我,我彻底把王上跟丢了!”

“易恩……”evan很心疼,他从没见过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屁孩儿哭成这样。

易恩一把推开,兀自摇头:“你不是王上,差太多了,太多了,我的王孤高冷傲,我的王喊我小齐,我的王只对我笑,我的王……那是我的王!我的全部,我存在的意义啊!”

“易恩你冷静一下,POPO乖,都过去了……”evan也红了眼圈,他终于知道屁孩在梦中哭喊的王上是谁了,向前想拥抱易恩。

易恩却慌张的后退;“不,evan,你是evan,我不能再错了,错太多太久了,王上知道会伤心的,我不可以背叛王上,王上,王上也许还记得我,他在某个地方等我,我不该困在这儿的,王上等我呢……”说着想起身。

evan一把拉住:“易恩……”

易恩像被蛇咬了一样,快速甩开,这一下力很大,evan直接扑向了地面膝盖正抵上一块小石头,痛的皱起眉哼了一声。

易恩立马蹲下焦急地查看:“evan,你没事吧?”

“没事。”evan摇头,抓住易恩的胳膊:“易恩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?”

可纱布上又渗出了血,易恩心疼极了:“evan,先别说这个了,我带你回去包扎。”然后背向evan示意他伏上来。

“易恩不用了,我可以走回去的。”

“evan快上来,血流的很多。”易恩很是着急。

于是evan只好伏了上去:“易恩,我是不是很重啊?”

“小齐,我是不是很重?”仿佛时光倒流,又是一样的话。

“不,王上太瘦了,一点也不重,该好好养养。”易恩脱口而出。

“易恩,我是evan。”evan叹口气,心头有点发酸。

易恩脚步一顿又立马走:“我知道。”

不,你不知道,你把我当成了蹇宾的替身。




下面甜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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