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都吾妻

帝都与狗不得入内

君卿14(生子慎入)

 第二日,天玑王理所当然地没去上早朝。上将军到底是上将军,体力是真好!对此齐之侃满心愧疚。蹇宾见此反倒为他开脱:“不怪小齐,都怪我,是我魅力太大了,所以小齐才没把持住的。”

   齐之侃又红了一脸,说是也不是,说不是也不是。只得乖乖跪在床边,为蹇宾揉腰。也都是怪自己,王上一向娇生惯养,体力自然不能跟自己相比,可自己昨天......哎,光现在想想都觉得难以置信,自己怎么就....怎么就那么猛了呢?好吧,王上说的对,都怪他太美了!对自己是致命的!

   执明一行人回去的时候,蹇宾露出个颇阴冷的笑,手一抬拍了拍执明的肩:“相信不久后天权王也将大婚,本王一定会携了王君一起去的,可千万要备好美酒啊!本王与天权王不醉不归。”

  执明当真是个不怕死的,若换了旁人早被这眼神吓住了,他反倒是不在乎,大手一挥:“本王又不傻,喝醉了还怎么洞房?这和天玑王不同,上面那个可是醉不得的。本王那时至多喝一两杯。”

  蹇宾收回手,脸色黑下去,齐之侃忙上前:“那天权王可真是厉害,醉了就在不了上面了?我们王上可是醉了仍在上面的!体力仍好得很!”

  蹇宾不敢置信,一向极害羞的小齐怎么说得出这种话?一转头却看齐之侃脸并未红,反有几分威严之气。

  执明亦是惊住,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。齐之侃却又道:“何况陈年佳酿最易醉,就算天权王只喝一两杯也定会醉。”

  执明又得了意:“本王不傻!那日只喝近年的酒不就好了!”

  孟章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:“看来天权王是真傻,齐将军,哦不,天玑王君的意思是,等你娶到了慕容离,近年新酿也该成陈年佳酿了!”

  谁不知执明苦追慕容离至今无果,那红衣美人对执明可谓冷淡至极。

  “哼!你们...你们.....”执明气红了脸,却忽见慕容离抬步上了轿,忙追去了,连道别都忘了。

  “阿离!阿离,阿离等等本王啊!” 

  “阿离,我要和你坐。”      

   “阿离小心些。”   

   “阿离若是累可以靠在我身上。”  

   “阿离怎么不理我?是有人惹阿离生气了吗?本王砍了他!”

   “阿离,你笑一个嘛...”

   “阿离.......阿离~”

  还站在原地的几个人放声大笑,仲堃仪笑说:“看来,恐怕那酒要等到连闻闻味都得醉了才行!天权王还任重道远啊!”

 “那是,不像仲兄,再过两年就该与天枢王成婚了吧?”齐之侃笑问。

  仲堃仪伸手揽过孟章的肩:“这还得看吾王愿不愿意啊。”

  孟章羞了,转身进了轿。

  仲堃仪淡去笑,严肃起来,冲蹇宾一躬身:“今我天枢与天玑也算友国,往后还要多仰仗天玑王。”

  蹇宾也拿出王者之气:“这话严重了些,即为领国,上次天枢又帮了本王一个大忙,自会相互帮衬。”

  “那天玑王可愿与吾国结盟?”

  “结盟?”蹇宾皱眉:“愿到是愿,只是现在不便细谈。这样吧,过几日本王派人到天枢与仲先生细谈。”

  “也好,三日后小臣在天枢边境恭候齐将军大驾。”仲堃仪不卑不亢。

  “即如此,小齐就劳你跑一趟了。”蹇宾看向齐之侃。

  “臣领命。”齐之侃躬身。

  蹇宾忙扶起:“好了,又不是朝堂上,这么拘谨作什么?”

  仲堃仪一笑:“那小臣先行离开了,吾王怕是等急了。齐兄,三日后见。”

  “三日后见。”齐之侃拱手。

  “小齐,”蹇宾的语气怪怪的,手揽过齐之侃的肩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那仲堃仪称兄道弟了?还有那公孙钤,我见他那日拉了你的手。”

  “王上,”齐之侃无奈:“是手腕,公孙钤是君子,那日找我是有事。至于仲堃仪,出站天枢那两次,我皆与他有交集,还救了他一命。也算有些交情了吧。”

  蹇宾仍不高兴:“不行,反正我不许除我外的第二个人对小齐动手动脚的。小齐,若有人下次再碰你,你千万要好好修理他一顿,”

  齐之侃看一眼仍搭在自己肩上的手。“小齐看什么?”

  “没什么,只是不知道是听王上的修理王上一顿,还是不听王上的继续让王上搂。”

  “小齐!”蹇宾另一只手捏住齐之侃的脸:“我是说除我之外的人!”

  “好了好了,臣知错了,王上快松手吧,一会该红了。”

  蹇宾收回手,语气正经起来:“小齐,仲堃仪此人不得不防,城府太深,又有见识。会面时千万别被他糊弄了。”

  “嗯,”齐之侃亦是认真的点点头:“虽我与他只见过数面,可从他行事上也看出此人有些心思。这次结盟,恐怕也是他的主意,那孟章倒是很信任他的样子。”

  “他对孟章应是真心,孟章信他倒也在理。只是,如今最富庶者当数天权,国立最胜者也定是我天玑,若冒然与国立最弱的天枢结盟,天玑恐怕会吃亏啊。”

  “王上倒不必为此担忧。天枢之所以国立弱,是因先前有三大世家挡了孟章的路。如今孟章有了仲堃仪,两人治理好天枢倒也是指日可待。比起与天权混吃等死的执明或天璇只沉溺于私情的陵光来说,与天枢励精图治的孟章结盟倒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  “嗯。小齐说的都对。只是,”蹇宾从身后拥住齐之侃:“我又有几日要见不到小齐了。”

  “王上放心,我一定办完事就立马回来,至多七八日。”

  “七八日啊!不行,小齐,三五天好不好?”蹇宾撒娇

  “好,我尽力。”齐之侃红了脸。

  蹇宾轻吻他的脸:“小齐脸又红了,明明刚才在执明面前说那样的话都不曾脸红,怎么一和我在一起就那么容易红了?”

  “这....还不是因为刚才见王上脸都气黑了,我才会说那样的话。王上总爱对我动手动脚,怎能不脸红。”

  “那小齐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?”蹇宾坏笑。

  齐之侃脸更红,低了头小声道:“喜欢,王上怎样我都喜欢。”

  “好小齐,我也最喜欢你了,很久就喜欢了。”

  “想来是没有我久,王上一开始可是对我冷淡的很。”

  “小齐还记着呢?好,是我的错,我怎么知道受伤昏迷后一眼睁开看见的小屁孩就是未来的王君呢?再说了,我记得小齐自己曾说过,就算我冷淡对你时也好看寄了,像冰山上的玉面狐。小齐总爱说我像狐,现在还觉得像吗?”

  “不像了。”齐之侃摇头,语气中有淡淡的忧伤:“是山中的子桓像狐,冷淡时的玉面狐,乖巧时的小白狐,朝中王上不是狐了。”

  “那我现在像什么?”

  “像虎,一身王者之气,无形中给人压迫感。冷傲孤高,是天玑最尊贵也是最孤单的人。”

  “小齐,”蹇宾声中有担忧,放开了齐之侃走上前两步,留给他一个略显哀愁的背影:“这几年来你虽不说,可我知你是不快乐的。你的改变我都看在眼里,我时常问自己,是不是我把小齐逼成了这样?非留你在身边,反锁住了一身天真。就像我们在山中养的那只狐,本跟了我们来宫中,可没几日便受不住高墙深院而没了踪影,它许是回山林中了。可在你的木屋中,它一直不跑,我以为它是太过依恋我们而不会跑的。可那日才知,对人的依恋再深也不及对自由的向往。小齐,你若是哪日也想回去了,我...我不会强留的......”

  “王上,”齐之侃从背后抱住他:“我从前不快乐,一是因灭族仇人天天在眼前晃我却奈何不了他。二是因王上天天锁着眉头政务繁忙,我却半点忧也分担不了。三是因我爱王上,可以为王上对我不过是利用。王上就像是我的一个梦,永远触及不到的梦。可如今这三件事皆不必再忧。虽宫中不比山中自在,可宫中却有王上,有我的全部。”

  蹇宾转过身抱住齐之侃,勾起抹笑:“我是小齐的全部?”

  “是.”齐之侃坚定而深情的望着蹇宾的双眼。

   蹇宾手抚上齐之侃的脸,头一低便吻住了他的唇。

   齐之侃心猛然快跳,却看见一旁有两个宫人,忙轻轻推着蹇宾的胸膛。

   蹇宾见此手更是搂上了齐之侃的腰,吻的更深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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